cb向摸鱼，莫ky.

开头是我一年级时写的小说开头，最近翻出来觉得很有意思，遂扩充。

颠倒先生对错误小姐说：“我们都是要死的呀！”

他摊开手掌，掌心朝上，做出索取的姿态来。

“我们说，天是这么深，地是如此地高！”

“我将pour on the rum on the wound.鉴于修女不喝松子酒，我也无法分辨sin和sin.”

“可是你且看，霓虹灯芬香，淋浴头腐坏，死水波澜壮阔。我们仳离在北海苍梧之间，libre et chargé，无定又无依。七弦琴的主人是Τερψιχόρα还是Ἐρατώ更是无伤大雅，捧里拉琴的，是少年也是死亡的神女。”

“可我要斫美杜莎的头颅，这与砍维纳斯的手臂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唉唉，善和恶在最深最远的地方私通，隐秘地接壤。他们繁衍出名为真实的子嗣，生生不息，万代葳蕤。”

“可我们朝生暮死，蟪蛄蜉蝣，熄灭风化后的，是灰土都不剩的铅色雾气，前行骑者。我们与真实有何纠葛？我们与善恶有何交情？”

“黎明的放逐正是黎明的深情，提托诺斯啊——不比洋水仙更美更痛楚，却活得更像生命。你有冷眼一段，便值千秋珊瑚，无畏真实，无谓善恶，无愧数十载俶尔光阴。这便已是足够，足够了啊。”

“玻璃坚硬啊，谁能辉煌。”

“在最高的温度里，玻璃也辉煌地柔软。”

“你能保证没有风沙吗？”

“于我何有哉！”